老实说,我也不怕你生气,我这可是为了你好,你若无法接受的话,大可直接要我走,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。」
两双眼楮冷冷地对视著,他有他的坚持,她何尝没有?
对他的不驯,对他不肯听令行事的倔强,他该生气,他该直接一句话将他驱离才是,可老实说,严正凯还真是打从心底欣赏这小子威武不能屈的性子。
因此,他冷然一笑打破这要命的沉寂,「小子,你的个性还真是执拗,好!这次我听你的,可我绝不许这情况再发生,切记。」
「知道了!」
既然双方已然取得共识,曾万岁当即开车上路,毕竟她可是领人薪水的小人物,再怎么大胆,也不好在主人面前耍大牌吧?
深夜,一切都显得宁静安详,睡在主屋阁楼上的曾万岁,正毫无戒心的呼呼大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