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没有因为我的‘多情’耽误了工作,而你无视我这三年的工作表现,依旧以三年前的事件来评断我、测试我?你不觉得荒谬可笑至极吗?」
他被她说得哑口无言。
「即使犯人犯罪做牢都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,而我只是没有对不认识的人全盘交待我的爱情失败的原因,就得一辈子背上‘不诚实’的十字架?你为什么那时候不问问叶建民,我在惠达的工作表现如何?我两年的工作成果可以因为这段从未开始过的恋情给抹煞?天!我倒想问问重视‘诚实’的你,你真的有给予人公正而客观的审判吗?」
不愿再看他一眼,她将抓在手中的资料往他怀中一塞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薄旭维站在原处,动也不动的,在听到那重重的关门声时,手中的资料也被他抓得死紧。
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她那充满控诉及委屈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