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开门欲下车,舞流云却早先一步拉住她的手。
「干啥?」她努力地想摆脱他的手,可男女的力道毕竟相差太多。「放手!」她生气地回瞪他。
他淡然地道:「你坐回原来的位子,我就放手。」
力道不如人家,考虑了一会儿,言琛还是把伸出去的脚跨回车上,且带上了门。
「你在生气,为著早上我和妲达见面的事而生气,对不对?」
言琛装作满不在乎地一耸肩,故作潇洒地道:「我有什么好生气的?俊男美女接吻的画面很养眼,请我看这样的珍贵镜头,我还感激你呢。」她心里其实生气、嫉妒得快吐血。
「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。」他急著把事情解释清楚。
他一向是个洒脱的人,洒然的个性使得他把别人对他的看法看得无足轻重,只要是他问心无愧的事情,就算别人对他有再大的误解他也懒得开口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