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咪尽其所能,把爹地一切美好的形象灌输入我心田,生了根,且发了芽,我也一直以爹地为男性最美好的象征:英俊、挺拔、幽默、风趣、优秀,还有那一脸阳光般璀璨的笑容。可是,爹地死后,我和妈咪并没有太难过,我把他最美好的一面,根植在心中,那份爱,时时都驻在心田;然而妈咪心里究竟怎么想,我一点也没有搜寻的方向。妈咪和我,淡如陌路,偶尔担心一下我的成绩使她在亲友邻里问失了高贵,除此之外,再无其它亲密的抚爱。我熟悉了这种冷淡,也习惯了这种冷淡,日子一久,也渐渐染上了这种冷漠。
爹地的亲族庞大复杂,关系繁乱得每每叫我撑穿了脑袋瓜。我们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联系;亲族间各种宴聚,也大都出席。
可是,这个暑假,三叔公的小儿子娶媳妇,妈咪硬是赖在家不肯参加婚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