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从一脸的苦恼转为浅浅的笑意,那笑容里有著许多的无奈和纵容的宠溺。
「你──」
「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,你是故意的。」他一把坐上床沿,不管她正在吊点滴,就轻轻将她搂进怀里。
「我──」她的话还来不及开口,他的唇就急切切地吻上她的小嘴。
他不敢太用力、不敢让自己太激情,毕竟她的脑后还有一大块的浮肿,四肢也还有擦伤破皮的瘀血。
「你知不知道,我好担心,你怎能跟我开这种玩笑?」
「奇怪了,我戏一向演得很好,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?」她不明白,明明她那么善于隐藏情绪和表情。
「你最大的破绽,就是你刚刚问的那些话,都是我刚好没做到的。」
「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,我还以为我可以撑到出院再告诉你。」她觉得很扫兴,真是一点都不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