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蝶儿,喝药了!」修长双腿跨入门槛里,望著苍白却毫无生气的人儿,心泛著疼。
他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?
是吓著了吗?
于是他更小心翼翼的对待,细心的呵宠,褪去鞋袜,上了榻,然后将毫无反应的她挪移至自己的怀里。
一手环著她,另一手拿了汤碗,一匙又一匙,不厌其烦细心的喂著。
「其实,我可以自己来。」突然,她幽幽地开口。
即使那声音比蚊子的叫声大不了多少,但奉绝世却绝不会遗漏。
只要是有关她的事,他比谁都在乎、都计较。
手中的碗因为惊喜而滑落,就算漆黑的药汁泼了他们一身,他也不在乎。
一双深邃黑眸直勾勾望著她,但他那发自心底喜悦的模样却让宇文慕蝶觉得可笑。
这戏,他作得极好,好到她几乎以为自己不过是受了风寒,而一切的真相只是恶梦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