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死的!
「唔……为什么我脚才点地就天旋地转?」苏蕴甜昨天从摄影公司徒步回家的途中淋了一路雨,回来时洗个澡就上床睡了。半夜发烧时,她也起来吃了包退烧药,以往这种情形只要吃个成药就药到病除了,哪知这回怎么不见效?
伸出手从床头模到了体温计,顺手甩了甩往胳肢窝下一搁——
「唉……怎么四十度了?」这回的成药可真的药到「命」除。
拖著不甚舒适的身子,她走到门前想叫老姊带她去挂个号,赫然想起老姊昨天告诉她,今天要去补货,要她早餐得自个儿想办法。唉!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这可如何是好?
算了,看个病而已,怎么可以因为害怕挨针而带人壮胆?等老姊回来陪她去看病,要是这种体温持续下去,她不死也烧成白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