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在那头沉默了很久,才传来这么疏离冷淡的几句话。
她想像不出他的表情和心态,她管不了这许多,只说:「让我见你好吧?秉文,不管你对我有多少不谅解,现在我要见你!」
他重重叹了一口气,才答应她:「你在哪里?我去接你。」
「不用了,我直接去你家,不管你在那里,一个小时后在你家踫面,可以吗?」
「好。」
他挂了电话,不再多说。
当她见到他,他正在别墅的花架下等著她,四下一个人也没有。这正是她所需要的,一个没人打扰,能让她对他交心托忖的理想所在。
她走近他,闻到他一身焦浓的烟味。她仰脸看他,发现他道然有些形容枯槁,有些苍老,又有些懒散和颓废,总而言之,他的意气风发似乎已褪色了一大半。
「秉文,你怎么瘦了?」她怯怯地,怜惜地看著他。
「没有,是这里的光线太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