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轼绅万万没想到撑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竟会是那个小气吝啬、脾气火爆的女人,「怎么是妳?」
「这屋子除了你,就只有我这位屋主了,除了我以外,你还想要谁来安慰你那可怕的梦魇?」瞧他说得好像有多不可思议,难道在他心里她杜玉鸯真是个只认钱,不懂情义的女子吗?
若他真有这样的想法,可真是伤人啊!
「我做恶梦了。」好累,那可怖的梦魇把他整个人折腾得又累又怕,若不是她伸出手拉他一把的话,他真不知自己会掉落到哪个地方。
地狱?或者永无止境的黑暗?
「我知道。」温柔的三个字,道尽她对他的了解,纤白的素手,温柔的为他拭去额头的冷汗,「想说出来让我听听吗?」一直压抑是种极致的痛苦,她希望他能对她吐露他隐藏在心底最底层的那种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