酣醉人儿的力道虽不猛,但也够吃痛的。
「来来,报仇。」巫艳儿递上酒杯给父亲,指著巫糖香。
「你们够喽,她已经醉了。」巫蝶衣无力地喊著,一个曲膝拉起软跌的妹妹。
两个大人,乘机欺负一个醉了的小丫头,赢了也不光彩。
巫柏仁大手顿在半空中,皱眉思索。
巫蝶衣欢喜著,正以为阿爹的良心终于发现之际——
「她好像没喝到白兰地?」巫柏仁将酒杯递给巫艳儿,急急催促,「去去,找杯白兰地来。」
巫蝶衣疲累地说不出话来,蹙眉盯著眼前的坏心父女党。
她是该庆幸被整的人不是她,还是该同情可怜小妹的遭遇?
三人六手胡搅蛮缠的模样,正是映入聂靖天眼帘的画面。
「怎么回事?」浓烈的酒味窜入鼻翼,聂靖天自巫蝶衣身上环抱过巫糖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