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让她疼得龇牙咧嘴,脱下绣花鞋后,发现雪白的布上染著斑斑点点的鲜血。
她吓得浑身一颤,没有勇气动手脱下,该脱吗?要看伤口吗?打了个寒颤,她怕见丑陋的伤口,任由它去吧!
小手轻轻巧巧的敲打著已呈麻木的双腿,掬些溪水清洗著汗湿的脸庞,顺道洗净了颈子与小手,在清水泼上颈子的那一?那,刺痛使她想起上头也有一道伤,小手轻轻的踫著不再淌血的伤口,今日她全身上下的伤口加起来比她十七年来的多得多。算了!不愿多想,再想只会觉得自己悲凄可怜,她利用微湿的手梳理著发丝。
清风吹拂,吹动雪凝细致的发丝,阳光照射著她无瑕的脸庞,溪水波光潋滟,教后头的慕容尘看痴了,头一回他发觉雪凝格格原是貌美女子,可惜她有一副与她美貌成反比的心肠,她的心黑如墨,不小心会著了她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