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难道我曾经虐待过他被你瞧见吗?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。」
「你对他的好是上司对下属那种彬彬有礼的好,如果你能将你对子奕的溺爱分一点给御军,他就不会自我封闭。你晓不晓得御军从不曾向我们吐露过烦恼?从小到大都没有!难道你不觉得愧疚、不觉得难过吗?」这孩子太敏感了,知道她对他的感觉,再加上自己年轻时忙于事业,无暇顾及其它,才会忽略了他。即使是现在,御军扛的担子那么重,他也只会问他一些关于生意上的建议,从未有过半句怨言。难道她不会觉得这样的孩子才真正值得人家疼?
「你对子奕不也一样,没半点亲情。」她犀利地反击。
「我对子奕的爱和御军一样多。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对子奕我是爱之深、责之切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