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可能学人家去玩那种一夜的游戏。
岑轼炀原本只是晕红的俊脸,这下子变得比三国时代关公的脸还红。
可就算如此,岑轼炀依旧硬著头皮、冷著脸说:「是不是第一次又如何?总之那女人就是在吃掉我后就这么走了;哼!没错,她是走得潇洒大方,但我呢?那可恶的女人可有顾虑到我的感受?」他不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,更非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。他原本打算等天一亮,就要向她坦承自己对她的感情,更真诚地为他在酒吧里说的那些蠢话跟她说声抱歉。
但那女人就是不肯给他机会,还狠心地用这种无情的方式跟他断绝所有联络,甚至连每日的早餐也不再奉送,你说这教他怎能不气?又怎能不火大?
看老哥气得理智丧失,还一副自以为没半点对不起人家的模样,岑轼茹不由得白眼一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