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习惯花名在外是件的事,干嘛把我拖下水!」不甘心的泪珠有一滴、没一滴落下,佟澄空负气拭去,恶狠狠的怒瞪他。
她稚气的模样扣人心弦,口气却异常无礼。又爱又恨,南宫隼不晓得自己该先生气,抑或一口吞下她。他伸出手,只想在感觉厘清前,先拭去那两行纷乱他心的清泪。
「不准踫我!」佟澄空用力转开头,嫌恶般闪避他探来的手。
「澄空。」南宫隼容忍地笑笑,手又追去。
「叫你不准踫我,你耳背吗?」愤怒地拍开他的手,她气疯了。
「我早就踫过妳了!」一番善意被曲解,南宫隼失去控制地大吼。「而且还是妳起头,勾引我踫的,记得了吗?」
佟澄空泪眸圆瞪,不敢相信地眨了眨,然后嘴一扁,哭得更凶。他竟然喊那么大声,相信隔壁的秘书一定沟得很清楚,也许连对面的人也听得明明白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