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我爱的男人,我也没把握自己能否接受这个恢复记忆的齐维,他对我而言,是另一个人,而不是我的他呀!」
振君放开她,这是什么想法,明明是同一个人,为什么?
房内陷入骇人的沉默,只除了收拾衣服的沙沙声。
韩湄将皮箱台上抬了起来。
「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?」
「开创另一个人生新境界呀!」她露出一个笑容,那是比哭更教人难过。
「韩湄……」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。
「往好处想,他恢复记忆,也意味我对他的责任已了,恩也报过了,我可以自由了。」她提起箱子往前走去。
在她离开门口之际,振君在她背后沉声问道:「恩情已偿,那爱情呢?」
她闻言整个人僵住,然后没有回头,轻轻将门关上。
爱情!爱情!
她从不晓得人没有心该怎么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