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就告诉他、帮助他恢复记忆呀!」振君走过去抓住她的手,不让她弄。「而且他那个指控很伤人,他意思好像说,好像说你是利用他失忆状态,谋夺孟家产业似的。」
「当遗嘱公布时,我们不是就预料到这种情形?」她缩回手,继续将衣服收进箱子。「只是没想到是由他提出质疑。」她轻轻说道。
她的反应实在是太平静。振君抹著脸。「我不相信,你居然可以如此平静的接受一切,甚至承担下那不实的指控。」
「我没有。」
「什么?」
韩湄抬起头来。「我没有平静的接受这一切。」
这时他才看清她眼底所隐藏的痛苦和破碎,他顿时觉得愧疚万分。「对不起,我不该那样说,事实上最痛苦的人,应该是你。」
她没有马上回话,转头望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