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途像个闷葫芦一样就算了,到了这里还举棋不定是想怎么著?事事都得我作主、我决定。总之,我说就把他掳走了事。总之,咱们把人带回去了,肯不肯治病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!宗主自有办法。」
「好。」
淼森大叹。「你看你,根本没用脑袋想!你怎么知道宗主有办法?东海乃是礼仪之邦,宗主怎么会知道我们是用下流的手段把人掳回去?结果害得公主的病还是不能治,到时候怎么办?」
「他非治不可!」炽磊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低吼道:「软的来、硬的来,怎么样都可以。公主此刻正命在旦夕,就算我得拿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他也非治不可。」
「如果你真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我可就不会治了。」
「可是我认为──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