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让他把自己给吃了,会不会太随便?
一场体力运动加上一场欢爱,榨干了她可怜的体力,让她一觉沉眠到中午时分。
她的身上盖著棉被,身体的触觉让她知道被子下的自己绝对是不著寸缕,而腰上横陈的那条胳臂,以及她背后靠著的那堵胸怀的主人,也一样一丝不挂,她的记忆只到两人进了房、躺上床,然后她就神魂颠倒了。
如果欢爱的感觉都这么美好,就难怪男人离不开女人,女人不能缺少男人。
「在想什么?」他突然出声,语音有著刚睡醒的低哑。
她摇摇头,不语。
「杜鹃?」腰上那条胳臂蓦然紧了紧,「你……后悔了吗?」
「你呢?」她终于出声,却是反问。
「不。」他吐出坚定的回答。
「我也是。」她低柔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