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得我不慎就掉下山谷了。」
「原来如此。」看了信函,严承怒不可遏,激动的把信函紧紧捏在手中,「竟然卑鄙的想拿你来威胁我!」
「有那信函,能让他们认罪吗?」
「没那么容易。」
自她坠谷之后,他也用了许多方法想打探内情,即使削了翟凤玺严少夫人的身分,软禁她,却也没能逼得她露点口风,之后也未见她与任何人联系,所以他根本没法治她的罪。
现在虽然有此信函为证,可信函署名是李尊,从头至尾都没提到翟凤玺,要她认罪,没那么容易。
「有一事我放在心底很久了,本想事情已经过了那么多年,不希望横生枝节,所以才没告诉你,但现在我想我得跟你说明才行。」
「什么事?」
「当年你在翟家,是有人让翟大富对你痛下杀手,那人跟翟大富说,你会成为二皇子的大阻碍,所以才下药迷昏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