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咏长没发觉他被迷倒,或许他有朝一日会见著少了只手的她!一直以来,他对申望贵多方容忍,瞧他给自己种下什么因?不解决是不成了,他不会轻易放过申望贵!
「你……你……把她……这小贱人!」一瞬间,申望贵明白儿子话中意思,又气又恨地痛骂。又飞了!到口的肥鸭又飞起了!他捶胸顿足不已。
「住口!你真以为申府的当家还是你吗?父亲!」申浞一挥手,吓住申望贵的满口怒骂。
吞吞口水,他尖叫:「你什么意思!什么意思!」
邪诡一笑,申浞柔声道:「不妨告诉你,你老了,于公于私都不适合再操心。」又一笑,他更温柔道:「你明白吧!案亲大人!」促狭地加重末两音。
喝醉酒似的,申望贵不稳地往后退著,一跤跌入椅中。无力张著口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