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嘴一扁,她哼道:「还赖呢!全怪你,让我平白受苦受难。」
「受什么苦?」申浞脸色一凝,沉声问。莫非沈翠袖对她做了什么?
勉强笑了下,她摇首道:「别想太多,被人掳去就是大难了。」不愿将挨了多日饥渴之事说出,也不欲讲出脸颊被划伤一事,然而,手却不自禁抚上伤处。
「脸怎么了?」精明如申浞,自不会忽视她的特异举动,声音更加冷沉。
手一僵,她不自在笑了下,硬生生将手垂下,道:「没啥,只是……流汗罢了……」
「流汗?」他挑眉,似笑非笑一弯唇。这等天气,清爽舒适已极,流什么污来著。
「是呀!你干啥不信!」瞪眼,有些心虚地嗔语。那刀伤已痊愈,却留下淡粉红色的疤,虽不难看,但在她吹弹可破的粉颊上,却极显眼。
为了不叫申浞发现,她才特意站在柳树下,凭借柳枝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