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要成亲,他又怎么会跑了呢?」唐麟静搁下茶杯,好整以暇的再问。
伍妍丹一怔,急急的又辩解道:「因为他是君子,因为我们尚无婚约,他不愿冒犯到我。」
唐麟静嗤之以鼻。「说你没长脑子你还否认,食色性也,他是讨厌你才跑的,你没发现这些天在船上他也一直避著你吗?麻烦你将搁放太久的脑子拿来用一用,也别只把眼楮、耳朵当装饰,别再自取其辱了!」
她第一次说话这么毒,但对伍姑娘这种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,也只能这样狠狠的敲上一记,看能不能少丢一些她们女人的脸!
伍妍丹气到眼前发黑,但她说不出反驳的话,只能怒不可遏的扫掉桌上的东西,乒乒乓乓一阵声响,碗盘杯子全成了地上的碎片。
见状,唐麟静盯著她的眼眸倏地染上戾气,寒气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