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娘呢?
她匆匆跳下炕,想也不想地便一脚跨过了那具黑胡子的尸体,跑到外头去,所见之景,却令她一口气堵在胸口,差点吐不出来。
在街道中央,原先那群西夏土匪正骑著马,绕著那位白袍客,显然他们已发现有人来干预了他们的好事。
天呀!那白袍客才一个人而已,如何能对付那十个骠悍的大汉呢?她紧咬住下唇,若是那个白袍客完了,他们……也会完了,西夏人不会放过他们。
老天爷!求求您保佑那个好心人!求求您!她不断在心中默祷祈念道。
奇迹再度发生了。
原本被重重包围住、看起来危机重重,动弹不得的白袍客突地动手了。
他抽出系在腰间的鞭子,飞快地抽中正绕著他跑的其中一匹马,被打到的马吃痛停了下来,前脚高举,一点都不听马上人的指挥,而紧跟其后的马,在一时措手不及的情况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