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是啊……连我自己都觉得是个……天大的玩笑…哈哈哈……」
他们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又笑又说著,远远望去就像一对好哥们,仿佛刚才的敌意不曾存在。
「所以……我一看见你就觉得好像……看见以前的自己……」沈拓张手搭著她的肩,笑道:「你啊……该叫我……前辈…」
‘叫…我还是觉得叫你…处男刑警……比较有趣……」她笑喘著气,酒精在全身发酵著,她现在是完全陷入酒精的兴奋之中了。
「是吗?」他歪斜著头,嫌恶地撇撇嘴。「但我不喜次这两个字……」
「喂喂…你真的还是个……呢……处男啊?」她转头看著他,眼前的他变成了好几个影像,好像透过万花筒看他,每个缤纷的镜片里都是他。
「当然…我从小就决定…要把第一次给最心爱的女人……结果……」他一本正经地说到一半便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