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这么会喝,从小就练习了吗?」沈拓咕哝地强抬头,两眼视茫茫,眼前景物全都在飘荡。
「没有,是天生的……」她觉得连舌头也发麻了,话说得有些口齿不清。
「天生?真行,我可是被人陷害之后才开始喝酒的……」酒喝多了,沈拓的话匣子也开了。
「哦?怎么说?」她打了个嗝,又跌坐回座位上,再也压抑不了上冲的酒气,脑袋里充斥著等待发酷的酒精,严重影响了她的感官与情绪。
真奇怪,明明喝得快死掉,怎么反而飘飘然,好像所有的烦恼都不再存在一样?这…难道就是所谓的一醉解千愁?
「告诉你……我本来不是刑警……有一天……遇见一个老家伙,老是劝我改行……我被他烦得要死……,后来两人用酒来赌,我先醉的话就要听他的话……结果…」他把脸颊靠在冰凉的台面上,没注意到正在说著自己的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