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呵,其实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,是你自己不长眼随便认定我该是怎样,干嘛要我负责——」
「够了!」他突然发吼喝止。
「怎么,听不得实话?」鼓起勇气回头,我讪笑地睨向他。
心好象快被捏碎,几乎快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什么,竟然还能如此冷静地面对他,清清楚楚说出毁灭自己的话,让我不由得佩服起自己来。
任峡深深的凝望著我,压抑眼神里的痛心大过于对我的失望。
「你父亲明知道会弄成这样,还是把股份转移到你名下。」深呼吸之后,他突然变得好冷静,用无情无绪般的声音,说出每句让我都震惊的话:「只因为他对你母亲有愧疚,对你有愧疚,一直很想补偿你们母女。他认为,既然股份是你想要的东西,就无怨无悔地给了你,只希望能弥补他迟来的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