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在这个家里投下了炸弹,我专注的目光只是看著抱著四岁大奇奇的任峡,挽著他转身离开身后的纷争。
对老头来说,我撒手不管的作法太冷血,然而那正是我对他的报复。
报复他不该辜负我最爱的、在世界上唯一会心疼我的母亲。
仿佛听见老头喊我,我仍是头也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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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刚回到家,催命符似的电话铃声便急促的响起。
苞任峡交换了个眼神,刚进门的我便走向电话旁接起电话。
「嗯……」手脚发冷,我的脸色开始有些苍白,闷声听著电话几分钟后,只是道:「你叫他们看著办,那不关我的事,以后别为了这种事找我。」
懊说的话说完,我一鼓作气的挂上电话。
深吸一口气,我直直走向沙发上坐下,整个人陷了下去。
「怎么,发生什么事了吗?」放下奇奇,任峡蹲在我身前探问。
「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