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手术的困难度很高,我没有任何把握,也不想动这个刀。」如果他有把握,早在这十多年来替她看病的日子就动刀了,不必等到现在。
「可是不动手术的话他会死。」
「死马当活马医?我不想坏了我的招牌,也不想一辈子有罪恶感,琉璃对我而言已经不是一般的病人,这样一点把握也没有的手术我是绝计不会冒险的,你死了这条心吧。」
「世上难道没有一个人可以动得了这刀?」风家族二十多年前遍寻名医,汤普望是他们当时所找过唯一一个可以察出一点端倪的医生,用药物足足控制了风琉璃的病情二十几年。
汤普望看看他,欲言又止,「没有。」
「汤普望医生?」殷允阳皱起眉,总觉得他隐瞒了一些事实。
汤普望叹口气,「我只怕有些事说了等于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