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每天早出晚归,对于敏敏的存在没有多大的感觉,不过现下他有了不同的感想;敏敏若在,她就不在她不在,他会轻松很多。
这些天,他简直变得不像自己,向来对任何人事物皆是兴趣缺缺的他,近来似乎随她起舞了,做了一些连自己也意外的举动。
大动肝火是其中之了刻薄的言辞是其二。
或许他的生活平静太久,所以像颗顽石般的她,—出现便轻易激起了火一化。
转身准备上楼,她又叫住他——
「丁大哥!」又来了,什么结论都没有,他又要上楼了。
丁悔之头也不回,往前迈开步伐,「到此为止,有事明天再说。」
他的背影一消失在楼梯间,香缇满腹的牢骚开始发作——
「明天、明天,什么都明天,今天说明天,明天又说明天,哪有那么多个明天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