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色转而森沉,搞不清楚现在是怎样了?他以为自己制造了机会,他们可以好好地重新来过,她竟然开口说要离婚?
「这么快就撤退?你贵妇还没当够吧!」他突然间地半句好听话都吐不出来了。
她泪眼凄迷,他残酷的话再次伤透了她。
「我是虚荣,我爱当贵妇,我假装瘫痪,所有的错都是我,你要怎么认为都无所谓了。」
她没有呐喊而是哽咽地低诉,跌跌撞撞地奔进更衣室里,穿上衣服,拿出行李箱,把衣柜里她所有衣物都拿出来塞进行李箱里,她决意要走,她的心已死,他不相信她的爱,只是想羞辱她,她不想留下来碍眼。
她拖著行李,通过房间往房门走。
「你走出这个家就别想再回来。」炎尊跃下床,套上浴袍,严重地警告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