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他的小雁,总是无怨的接受生命所给予的,温柔又善良,所以他很难想像,她的接近会包括阴谋的成分,或会造成任何的伤害。
但他也警告自己,美巴的花朵通常都是多刺的。
车继续开著,穿过闹区,爬在山路。山路境蜒,他们仿佛追著夕日,直到那一轮红球坠入山后,他才停在一个可俯瞰连绵屋宇的崖边。
山风吹不散暑意,吹不去嘶嘶蝉鸣,也化不开他们之间沉重的纠葛。
雁屏仍安静著,像一尊拒绝思考的娃娃。,何永洲看著她,缓缓地开口,声音仿佛是从海洋深处捞出,「你曾说过,不该替我工作,却又一日一日地舍不得离开,为什么?」
雁屏终于出声了,仿佛守过几百年的沉默,语调生疏而僵硬。「我也不懂,总有一种想走回你身边的冲动。我……喜欢和你在一起,崇拜你,把你当成偶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