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蓝玹烨皱著眉。楼他是非拆不可,可是,一想到刘莲可能会因为他随时发生意外,他就无法忍受。这次的意外他不能说没有被吓到,但是,更让他惊恐的是刘莲受了伤,她额上的血怎么擦都擦不干,那害怕失去、不知道刘莲会不会醒来的恐慌心情令他很难受。
那种害怕和无助的心情经历过一次就够了。
那栋楼真有这么邪门吗?若是以前他一定会执意进行到底,可现在,如果刘莲真的又因为他而受伤,那他这一次是小伤,之后呢?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出了大事……
叹了口气,他有些让步的意味。
「没有什么在情和理之间取得平衡的方法吗?」大楼是利达的,旧了要拆,他是站在一个理字上,可要请那些「朋友」走,顾及他们的想法,那是站在个情字上了。
「我可以试试。」不见得能处理,但谈判的能力还是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