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放开她,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。
皇甫寒衣轻抚她被吻红的唇瓣,低低的道:「小楼,你猜得都没错,想得也正是如此,所以,等你识得桌上这两行字后,我就真的不再逼你念书,如何?」
「好,一言为定。」
这可是你说的唷,只是两行字嘛,那有何难?小楼跟它们拚了。
皇甫寒衣笑得温文,他在她额上印下深情一吻,然后道别离去。此刻,夜已深了,实在不适合再在闺女房中逗留。
小楼恋恋不舍的目光送他出房门,却不甘心的拿起桌上他写的字,左看右看也仅认得几个字,凑合凑合著念出来,那几个字是这样的:
必关马乌,在河之川,幼兆叔女,君子好求。
这什么跟什么嘛?又是马又是鸟,还有叔叔的女儿,不过这跟君子又有什么关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