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这一餐我吃得很感激,至少我又见到你这大忙人。不必为我有罪恶感,我很擅于调适自己,不必为我担心!」
把石莹默默地送回家,宗舜忍不住在公共电话亭打电话给花晨。自那日一起放风筝后,他未曾再与她见面。
「花晨,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再和你去放风筝。」
头一句话宗舜如此说。
「但是我不能,我每天下了班就只剩一具疲倦不堪的躯壳。这样狼狈的我怎能让你看到,怎能带你去放风筝?」
接著语带无奈地继续说。
「花晨,我烦闷,想你」」一直。」不等她回答,他又兀自喃喃倾诉。
「等我,一个可爱可贵的日子,我们再见面」」一定。」
「最短的未来,我给你电话。现在,我给你祝福。」
即使听到的只是花晨温柔而简短的应答,宗舜觉得已经足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