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粉脸酡红的跑到寝房,穆敬禾看来神色自若,她却是满脑子嗡嗡叫——他吻了她!他吻了她!
算来,这是第二回她浑身湿淋淋的伺候他著衣,但穆敬禾却不像上回恶狠狠的吼她去弄干自己,即使他身上的袍服被弄湿了,俊脸上仍带著宠溺的笑容。
悲剧,她这个婢女被他看中了?虽然很多电影、电视都会这么演,但她从没想过这种戏剧梗也会发生在她身上。
「把自己弄干净,再到厅堂去伺候。」
她一愣,抬头,没想到他竟又俯身吻了她的唇,虽然只是蜻蜓点水,但是一回生,二回熟……不是,第二次她总算有反应,仓皇的往后一跳。
「爷是哪里有、有事?怎么、怎么变成采花贼贼贼了!」实在太惊吓了,她的「贼」字都成了迭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