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事迹已败露,想推托也推托不了,路蕙兰干脆承认,认定就算瞿天问知道所有事都是她在背后搞鬼,也是拿她莫可奈何。
「我只是厌倦了大娘在我背后耍弄小把戏,希望大娘不要再犯。」瞿天问语气森冷不悦。
「如果我说不呢?」路蕙兰恶意问道,她就是要成为他拔除不掉的肉中尖刺。
「倘若大娘执意如此,我也只好请大娘上山入庙,好好修身养性。」不到万不得已,他绝不会强行送走路蕙兰。
「你敢!」路蕙兰怒喝。
「假如大娘执意任性妄为,就会知道我敢不敢了。」瞿天问定定看著路蕙兰,要她明白,从始至终他不曾惧怕过她,之所以没采取任何行动,是给她面子。
「好你个瞿天问,你现下是欺到我头上来了?」路蕙兰气得全身不住发抖,又更加心生怨怼,若非天启离家,瞿天问怎会有恃无恐欺她到底。
「天问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