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耘蹬、蹬、蹬地连退了好几步,脸色有些难看,「乱搞性关系是会出问题的。」
「谢谢你的忠告,你的回答呢?」幽冥状似漫不经心地瞄瞄他。
柴耘忙不迭地道:「那是不可能的事。」冥的个性真的是太恶劣了。他暗忖。
「那我们就别再谈这件事了,除非你准备好要上我的床。」幽冥径自下了结论。
柴耘丢了个白眼给他,「这一点也不好笑。」他身上的鸡皮疙瘩都一颗颗地冒出头来了,又想起了数月前被幽冥出其不意地夺去两个吻时,胃里登时又是一阵翻搅,难受至极,因那两次是他最最不愿去回想的记忆。
见状,幽冥笑得有些古怪。
「笑什么?」柴耘顿时觉得全身都不舒服起来,说话的口气也不怎么好。
「我在想我们接吻的第一次该不会是你的初吻吧?」他笑得更可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