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延博她进阎啸帮绝对是有益无害。
「我该为你们这么替阎啸帮著想而感动的痛哭流涕,还是感激你们这么关心我的私事呢?」他微微挑眉,口气中隐含的危险说明了他的蓄势待发,他自己的人,他懂她就够了,别人不须了解,「你们说说看,我该怎么想呢?」
「老大,别这样嘛!大家兄弟一场,客气什么。」烈炬豪气干云地说著,仿佛此刻要他为好友两肋插刀、赴汤蹈火,他亦在所不惜。
「我终于知道,什么叫做七月半鸭仔不知死活。」影圻不可思议地摇摇头,这烈炬的粗枝大叶怎生得如此离谱。
「什么意思啊?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呀!干嘛要扭扭捏捏的。」他怎么会知道他在影射什么呀?
「他的意思是说,」寒焰极有默契地接口道,「他不懂为什么我们会和你这样的人称兄道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