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依路彻辰的个性是不喜欢被缚绑的,更不容易会谈论什么「男女情感」,在他的思想观念中男与女唯一契合的地方就是在床上,什么个性相投、红粉知己全是捞什子玩意儿、骗人的名词。
所以,此刻他才会陷人感情的混饨中,不知是要坦承自己的情感,还是再一次蒙上眼,刻意对自己心动的女人视而不见?
「我知道。」他吁了口气,自从知道她脱离险境后,就不再她身边守著了。
「你!」韦应向来嘴皮子厉害,可一踫上他现在这副样子,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「我受不了了,一定要说一句你不中听的话。」韦应深吸了口气,一古脑儿脱口道:「既然喜欢人家就告诉人家,既然不放心她的伤,就去看看她,这么做又不会少块肉。」
「你别烦我。」路彻辰揉揉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