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度走过费兹赫伯特夫人屋前时,罗伊斯顿夫人发现自己预料得一点不差,夏瑞翰伯爵果真坐在阳台上了。
她向他轻轻招手,看他脸上毫无笑容,知道他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。
想到又要听他的埋怨,听他反复诉说她不该这样对他,她的心就不断往下沉;她实在不愿意和任何人——尤其是伯爵,为某件事而争辩不休。
她努力地把这些烦恼抛开,和杜瑞吉夫人谈些曼斯德爵士举办的舞会上发生的理事,说著说著,就到家了。
「我们要在起居室里喝咖啡,富尔登。」罗伊斯顿夫人对管事说。
然后就把她的朋友拉进小巧的起居室,她说;「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,你可以安心地把心事全告诉我。」
「我不应该让你分担我的烦恼。」杜瑞吉夫人怯怯地说。
「我怎么可能看到你愁眉不展而漠不关心呢?」罗伊斯顿夫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