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丝毫没有察觉,无论她如何防备,她都已经和这对父子牵扯上太多太多的私人感情,让她无法安然脱身。
「你好样的。」
林郁鹃气愤的随手抓起一个水晶花瓶,向著洪文定甩去,看著它在他身后的墙上摔得粉碎,完全不在意它的价值不菲。
和她所丧失的贞操比起来,那样的损失根本是小巫见大巫。
「我要告你强暴。」她咬著牙关发狠地道。
她不畏惧上法庭去和洪文定对簿公堂,相反的,她要让这男人身败名裂,为自己讨回公道。
「强暴?」洪文定像听到世纪大笑话般,笑得前俯后仰。「对你我从没用过暴力胁迫,况且当你躺在我身体下时,口口声声呼喊的可不是余嘉琛,而是我洪文定,要是不相信有影片为证。」
他手中所握有的录影带令林郁鹃无法反驳,她不能将之辩称是一个相似的第三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