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端的火蛇闲闲地将手上的精密通讯表挪远一点,凉凉地挪愉农夫,「哎哎哎!别这么大声吼叫嘛!我又没有耳背,而且啊,大声吼叫有损你那浪子的翩翩好风度哦。」
见鬼的翩翩风度!
他依然咬牙切齿,「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攸然回台湾去了,根本不是那劳什子的失踪和寻短见,你竟然不告诉我,让我像无头苍蝇似的团团转,还被担心和恐慌煎熬了六个小时!」他现在有股强烈的杀人欲望。
她说来可理直气壮了。「我只是替攸然的眼泪和那些你伤过心的女人讨回一个公道而已。」
攸然的眼泪?提到这个农夫原本高张的怒焰顿时消褪许多,「该死的,你就非得这么整我不可吗?」
火蛇一副准备洗耳恭听的模样,「你打算就这样跟我算帐算到什么时候?没关系,我多的是时间。」
农夫狐疑地瞅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