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说过飞镖现在对我而言,只是防身的柬西,而且我是个受过训谏的女人,你听过我的风光史吧,从来没有人动得了我,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?」明白他动怒了,孟岑放软了声调,柔荑也覆在他的大手上轻抚。
这样就被她给说服了吗?可是他真的对她的主动攻势抗拒不了,谷隼骑尚未领教过孟岑的这一面。
「你原本要负荆请罪的事情是什么?」他的手已经易位,将她从床边抱了上来,随著使力,右肩胛的疼痛让他低咒了一声。
「怎么了,你没事吧?」急著查看他的伤势,孟岑没有顾虑太多,一个跨步坐在谷隼骑的大腿处。
「你是在挑逗我吗?」
明白他话中的意思,看了自己与他之间暧昧的动作,孟岑想起身,却又被他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