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一点了吗?」孟岑洗好澡,倚在床沿问著躺在床上的谷隼骑。
带著笑意,谷隼骑故作讶异,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温柔、小女人,我很不能适应。」
「你……」被他一调侃,孟岑害臊得榛首低垂。
「让我猜猜看,你是负莉请罪,为了你不听我的话害我担心你而受了枪伤不好意思?」
孟岑点头又摇头。
「这是什么意思?」
「我是负荆请罪,可是为的不是这件事。」
「不是这件事,这么说来你不认为你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有错误了?」谷隼骑坐起了身子,他不是故意装病痛,只是不舒服真的能得到很多特殊的照顾,他是爱上这些感觉了。
「我哪里做错了?」
「还想狡辩,我那个时候一直要你躲起来,你为什么非得移动不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