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渊扶著无言站起,无言拍拍身上的灰尘,迎向母亲,扶著母亲坐了下来,「娘,您身子不好,怎么不在里头歇著,反而跑到外面来?」
「成天躺著,人是愈躺愈倦,还是起来走走的好。」说完,又是一阵咳嗽。
这四年来,孩子们长大了,柳大娘却老得更多,算一算年纪,她还四十不到,却在毒药的折磨下,头发花白,神情枯搞得有如七十岁老妇。
无言蹙起眉来,担心地问:「娘,这阵子您愈咳愈厉害了,我去煎帖药给您服好不好?」
柳大娘摇了摇头,「不用了,这病和我纠缠了十六年,如果吃药能好,早好了。」
「娘!」无言听她这么说,更是担心了。
「大娘,您需要什么药,尽避跟我说,王府里的奇珍药材多的是。对了,我上回送来的何首乌和人参,您吃完了没?吃完我再回去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