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我想帮你庆生完再走,但看来我还是应该先走才是。」罗蕾塔瞥了楚楚可怜的任宥心一眼,接过信,将信抽出后,摊开看了看,那确实是任阳鼎的笔迹,签名也没错。她注视著任宥心沮丧地垂下双肩的模样,头昏昏、脑胀胀的她觉得自己似乎误会任宥心了。
随意的将信对折放回裙袋后,罗蕾塔上前一步,拍拍她的肩,「也许我真的冤枉你,不过这也得怪你以往的纪录太差了!」
她轻轻啜泣著,没有抬头也没有回话。
「好了,你爹地信上说,他难得有空要陪你四处走走,请了一个月的长假,你还是早点回去吧!免得他以为我不通融。」
任宥心忍住心中的狂喜,抬起泪流满面的脸蛋,暗哑地说:「谢谢你,校长。」语毕,她回过身朝门口走去,一张丽颜是眉飞色舞的。
「呃——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