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墨荷又为何要中伤她?卫迟央怎么想,也不认为扇舞衣的性子会得罪人,因为她始终带著一张笑脸,让亲近她的人,在不知觉中感染她的笑靥。
「喂!你究竟想说什么?别一个人沉著脸,又不说话。」桐牧白拿著扇柄敲敲卫迟央,要他回魂。
「牧白,我要你查的事情,办得怎样?」
「哦,你说那件事啊,说也奇怪,根据我手边的消息,扇舞衣嫁来卫王府也半年了,可扇氏夫妻却一径地往杭州跑,光这半年下来,他们就到杭州两三次,而且每次都停留十天以上,据我所知,扇益并没有在杭州开铺子,实在想不通他们到杭州去做什么。」
「杭州?」卫迟央眯著眸,推敲著可能的结果。
「你怎么突然又要我查扇府?我还听人说,前几天你还带著扇舞衣、紫樱到郊外去放纸鸢,你不是还摔伤了?你那迷信的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