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没想过,只是他毕竟是皇上的亲叔叔,在还未定罪前,我们下手杀了他,可是犯了滔天大罪──虽然他死有余辜;此外,我也是想给他机会,看他会不会在知道事迹败露后,恍然悔悟,一个月内向皇上负荆请罪,这样一来,我就可以给他解药,让他活下去。」
「他知道解药的事吗?」
「等我平安到了冀州后,我会写信告诉他的,先让他过几天太平日吧!」她耸耸肩,不以为意地说道。
靖尧瞪著她半晌,然后他忍不住笑出来。
荻达一脸莫名其妙地看著他。「有什么好笑呀?」可是他笑起来时,他的面容是如此温柔,看起来不再那么难以亲近,也更教她怦然心动。
一个女子居然能定出这种不输给男子的计策,实在太教人刮目相看,他笑著摇摇头。「我这下觉得孔夫子说的话真是至理名言。」
她皱著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