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为了替自己多年来的爱慕之情出口气,她仍然把自己脱个精光,躺在骆仕垣的身边,等待她酒醒之后会有的反应——
「妳怎么会躺在我身上?」骆仕垣睁大眼,即使头痛欲裂,仍然试著坐起身。
「妳还好意思这样问人家,我都已经是妳的人了。」王俞文一脸娇羞,围著被单坐起来。
「妳……妳……不可能,我怎么可能——」骆仕垣脸色一阵青、一阵白。
「妳喝醉了当然不记得,可我是当事人,没忘记妳是怎么对我的。」她说得就像是真的,控诉的眼神充满哀怨。
哼!耙欺骗她这么多年,看她怎么整治他,不,是整「她」!
「我……是怎么对妳的?」骆仕垣紧揪著一颗心,该死!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?
「妳……先是对我又是亲、又是吻的,妳看妳把我的唇都吻肿了,好疼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