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著诱哄的勾引著她回应,但她太稚嫩、太生疏、太惊讶,只能被动的任他勾缠舌尖。
他粗糙的手捧著她的后脑,一吻再吻,难以遏止,原来女人——不,翎儿的味道比他吃过的美馔都要好上千倍万倍。
「嗯……唔……」她不自觉的颤抖著,他吻太久,还有一种她无法理解、不曾感受的酥软感受,全身血脉贲张,她知道她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他终于放开了她,但仍将她瘫软的身子拥在怀里,「我吻了你,你就是我的女人,明天,我得出远门一趟,少则三、五天,多则一个月,最慢会在我父亲的寿宴前回来,在这段时间里,不许你喜欢上任何人!尤其是傅炆千,听见了没有?」他口气恁地霸道。
她还喘著气呢,「可是——唔——」
他再次吻了她,如果可以,他想在马车上就满足他的欲望,但他知道不是时候,地点也不对,只是,